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赧姓怎么起名赧水情第三章2

2025-07-15 未知 阅读:

一年后,一座三层高的青砖大瓦房拔地而起,楼下是办公室、会议室、会客室、活动室,楼上两层全是客房,内部装饰豪华,各种设施高档齐全。会馆北边是花园,东西两侧分别是餐厅厨房和澡堂厕所。会馆占地十几亩,规模宏大,气势恢弘,总投资近二万块银元。湘乡会馆成为了当时桃花坪的标志性建筑。

外公完成了人生的最大最重要的公益性事业后,精神异常轻松。每天,他身着长袍马褂,手握着一把银酒壶,时而喝上一口,或到自家各作坊场厂、各店铺转转,了解生产经营情况,或在办公室、茶楼和大客户洽谈合同。外婆穿金戴银,周旋于各大商户之间,流连于牌桌之上。事业的成功给他们俩带来了喜悦,带来了富豪的生活,但是他们并不快乐。可不,夫妻俩结婚二十多年了,均已过不惑之年,膝下却没有一子半女。圣人云: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。刘家的血脉后继无人,偌大的家业无人继承,这是一件天大的事,是他们心中之痛点。他们多次商量,多次选择,反复比较,最终选定外公同村同族的远房侄儿刘富贵作为养子。

1919年夏末,八岁的刘富贵跟着外公外婆一路车马轿辇来到桃花坪。

少年的富贵天庭饱满,面容英俊,与外公有几分相似,聪明伶俐,性格外向不认生,要他叫谁,他会斯文有礼地叫上一声。众人一片恭维声,外公外婆更是开心得不得了,回家当天就给他试穿早已准备的各式各样的华丽的衣服鞋袜,把他打扮成极具少爷派头的模样。目睹这一切,夫妻俩充满了欣慰和快乐,他们终于有了自己的后代,重升行有了继承人,富贵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大少爷。

民国初年,科举废止,新学兴起。富贵来到桃花坪后,对他寄予厚望的外公和外婆很快将他送入学校读书。他活泼好动,从僻静的山村来到繁华的城镇对一切都感到好奇,上下学的路上,他总是牵着佣人的手,穿梭于各大商铺,天真地询问着各种各样的问题。不久,镇上的居民都听说了这位重升行的少爷,有羡慕的,有夸奖的,也有眼红嫉妒的。

一天,佣人和往常一样到学校接富贵回家吃午饭。时值正午,是乡民上街的高峰,从下街到新街口摩肩擦背拥挤不堪。他们手牵着手在混乱的人群中穿行,走到小水弄子边时,忽然,人群一阵骚动,一股排山倒海的人流涌来,两人站立不稳被冲散了,哭喊声叫骂声一时响彻街道上空。被拥挤的人流冲挤到商铺门口台阶上的佣人心慌了,她踮起脚尖伸长脖子四下张望,急切地呼叫着少爷的名字,可是,她歇斯底里的呼喊声淹没在一片喧哗之中,生生被隔截的支离破碎,丝毫没有回应。佣人害怕了,这是刘家的命根子,重升行未来的当家人,若有闪失……。她不敢想下去,心中更是一凉,在凉气迫人之余,更沁出一层惊惧,紧紧地扼住她的喉头,浑身冒出一阵阵冷汗。她义无反顾地又一次投入到涌动的人流中,一边费力地挤行,一边不停地拼命呼喊着富贵,往返穿行好几个来回,仍然不见他的人影,心里猜测少爷可能已经回家。

她急急匆匆地跑回家里,走到门房一问,少爷并没有回来,于是心急火燎地报告太太。外公外婆听说后,心中预感到一丝不祥之兆,当机立断派遣保镖护院佣人十几人分头外出寻找。天黑时分,各路寻访队伍悻悻而归,均不见少爷的踪影。两位老人连续听到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消息,一个背着双手在客堂里走过去,又走过来,坐立不安,焦急万分;一个神志惘然,不思食物,坐靠在椅子上,双目痴呆地望着门外,期盼儿子骤然归来。他们心里清楚,这不是普通的失踪事件,很可能是一个阴谋。

夜近子时,一个佣人手里拿着一张纸条,慌慌张张地走进来说:“太太,太太,刚才有人从大门插进来一张条子。”外婆急忙接过纸条,打开一看:“贵公子在我们手里,请你今晚丑时携带一千块银票到帽子石交换,否则,撕票!”她看完字条全身软了,一屁股瘫坐在太师椅上,自言自语道:“完了,完了,出大事了。”外公忙问:“是什么事?快快说。”她长叹一声说:“富贵被‘关羊’了,快准备赎金赎人吧。”此时,他们完全明白了,儿子已被绑架。“关羊”即是绑架。他们暗暗庆幸,只图财不要命好办,重升行有的是钱。外公迅速行动,调派管家和一名保镖带着赎金前往约定地方。

帽子石位于赧水河北岸码头西端(今隆回县城赧水大桥北端),大自然的鬼斧神工,形成河滩边悬崖峻峭、怪石嶙峋,石缝石洞错综复杂,因其顶部的石头像一顶帽子而取名帽子石。此石面向赧水,背靠乱葬岗(今县粮站),周围几百米无住户,白天少有行人,晚上格外阴森。

管家和保镖早早来到帽子石旁的岸边。夜空繁星闪烁,月光若明若暗,四周朦朦胧胧,寂然无声;乱葬岗上磷光闪闪,阴气逼人。他们在岸边走来走去,不时地四下张望,心神不宁地等待“关羊”之人。约摸过了半个时辰,夜色中传来一阵零乱的脚步声,朦胧的月光下,隐约可见帽子石石缝中闪出三个人影,两高一矮,一前两后。管家保镖急步迎上前去,两个彪形大汉一前一后走了上来,前者一脸横肉,满腮胡须,手持马叶式大刀,面呈凶相;后一壮汉手牵富贵,腰插匕首,脸上疤痕累累,面目狰狞。少年富贵双手反绑,口中塞着一砣棉花,头发蓬乱,衣冠不整,他见到家里来人顿时泪水汪汪,喉咙中发出“喔喔”的呜咽声。

管家保镖彬彬有礼地迎上前去,分别站立在两个大汉面前,手持大刀的壮汉铁青着脸,粗声粗气地问道:“一千块赎金带来了吗?”管家忙从衣袖中掏出银票,恭敬地回答:“赎金如数带来,请两位壮士笑纳。”说罢,双手递过银票。保镖眼明手快,一把拖过富贵割断麻绳扯掉棉花,同时扛抱在肩。疤脸壮汉立时拔出匕首,横眉怒目,身子紧紧挨着管家,空气刹那间凝固了。络须大汉接过银票点燃火柴看了一眼,瞬时铁青的脸上流露出满意的笑意,双手抱拳,高兴地说:“难为二位了。”紧张的气氛陡然缓和,疤脸发出一阵恐怖的笑声,露出骇人的笑纹,将匕首重新插入腰部,双方打躬作揖客客气气地告辞了。

富贵有惊无险安然无恙归来,两位老人悬着的心总算落下来了,但每每想起此事依旧心有余悸。事后,外公派心腹保镖详细打听了解,终于知晓事件的来龙去脉。

桃花坪属邵阳县辖地,西边和赧水河南岸隶属武冈县,北边是新化县,是一座典型的边城。桃花坪与周围二县的接壤处是雪峰山脉,山高林密,交通不便,乡民生活十分贫穷。他们瞄准桃花坪这个闻名的商埠城镇,常常结伙抢劫绑架来往的外地富商或本地富豪的儿子,只求财不要命,像这样的亦农亦匪的队伍有二三股。

作为镇上首富的重升行老板,早已是他们的目标,然而,外公名气大,声望高,人脉广,稍有闪失就会送命,因此,他们迟迟不敢下手。一个偶然的机会,他们得知富贵的身世,通过周密布局,在他来镇不到三个月的时间,利用中午拥挤的人流制造混乱做掩护,成功实施了这一绑架行动,获得了一笔可观的赎金。

富贵平安归来后,重升行加强了对他的保护,六七百米长的上学之路全是繁华的街道,上下学由一个佣人和一名保镖护送。

两个月后,一个冬天的早晨,天气阴沉沉的,满天是厚厚的、低低的、灰黄色的浊云;北风呼呼地吼叫,仿佛锐利的刀剑能刺穿严严实实的棉袄,寒气逼人,透彻肺腑。街道上商铺尚未开张,路上行人寥寥无几。

富贵身着全副齐整的冬装、背着书包在佣人保镖的护送下前往学校,佣人左手提着火箱,右手牵着他,保镖紧随其后,形影相随。富贵一路欢蹦乱跳,叽叽喳喳地说个不断,两位陪护则高度警惕,严阵以待,双目不时地扫视前后,惟恐出现可疑之人。他们刚过新街口,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,倏然,从横街口斜刺里冲出两匹高大的坐骑,一前一后威风凛凛迎面飞驰而来。三人紧张兮兮,同时退缩一边,前一匹马刚擦身而过,后一坐骑接踵而至,掠过的瞬间,马上的壮士猛然侧伏着身子单手提起富贵绝尘而去。其速度之快,动作之敏捷,令保镖和佣人眼花缭乱、目瞪口呆全无招架之法,富贵又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被“关羊” 了。

外公外婆慌了,怕了,恐惧了。三天后,在城外的老庵堂完成了交换程序,又付出了一千五百块银元的赎金。

此后,噩梦连连,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出现“关羊”,地点不定,手法变幻无穷,赎金不断上涨,真是防不胜防。外婆崩溃了,经常咒怨:“祸坨子,祸坨子,不该带,不该带。”外公心焦不安,彻夜难眠。夫妻俩束手无策,无法可想,宋氏一次又一次地劝说丈夫再娶一房,以防万一,他日思夜想,为有自己的亲生血脉,决定接受妻子的劝告准备纳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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