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人多喜欢给自己的书斋取一个雅号,向外界宣示专属于自己的一片精神世界。其名称,或斋、室、堂、轩、园、庐,或房、楼、庵、馆、舍、屋,等等。
刘禹锡的“陋室”,蒲松龄的“聊斋”,纪晓岚的“阅微草堂”,郑燮的“板桥书屋”都是代表。
我的地盘我做主,命名随心所欲,或就眼前景致信手拈来,或修心明志。
草木花卉,似乎总是颇受偏爱。如周敦颐的“爱莲堂”,徐渭的“青藤书屋”,丰子恺的“小杨柳屋”,黄永玉的“万荷堂”,皆是如此。
查慎行于康熙年间寓居京城宣南一带,书斋名先是“槐簃”,后易“得树楼”,又有“枣东书屋”,均是以树为名,越来越通俗,但也更有韵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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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人多半清贫。
沈从文青年时初入京城,表弟黄村生帮他在银闸胡同的一个公寓找到落脚之处,实际上是由储煤间改造而成的小屋子,沈从文名之为“窄而霉小斋”。后来几十年,虽迁居多处,而“窄而霉斋”随身,仅省略“小”字而已。
钱锺书的书斋名为“容安馆”,取自《归去来兮辞》的“审容膝之易安”,喻仅可“容膝”。而他的诸多大作,恰出自这斗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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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书斋名颇为怪异,而背后的原因非常有趣。
比如,闻一多的“何妨一下楼”。原来,他在西南联大教书时,整天伏案工作不下楼。教授们便劝他:“你何妨一下楼呢!”
刘半农的“桐花芝豆堂”,更稀奇古怪。望文生义的话,“桐花”尚好理解,“芝豆”是何物呢?其实,前者并非“桐花万里丹山路”的“桐花”,而是桐子、花生的合称;后者则指芝麻、大豆。
刘半农刊行《桐花芝豆堂诗集》,自序:“此四物均可以打油,而本堂主人喜为打油之诗,故遂以四物者名其堂。”幽默不羁之风,淋漓尽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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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蓬山。选自《读者》杂志2023年第18期。那些闪光的日子,都有《读者》陪你见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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